你有印象比较深的老师吗?
说实话:读了十多年的书,只认真听过一个老师的课。按现在的标准,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当老师,他只是一个文革时期的高中毕业生。小学要毕业了我还不会做应用题,不知道怎么分析,他教我们怎样从已知条件联系到未知数,已知条件用圈圈起来,一步一步联系到未知数,分析的非常明了。一节课只讲二十分钟,布置作业大家十分钟就做完了,剩下的时间就扯犊子,由大家提各方面(天上地下)的问题他来解答,那时能够看到十万个为什么书的人极少,也许就是因为他看了,恨不得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还有就是讲三国演义,当时能够看到这本书的人也极少,年轻人看过这本书的方圆百里也没有几个,听了他的课我不但学会了分析问题,而且对科学对历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头上有一个疤,课堂上有些调皮捣蛋的学生因此嘲笑他,他也毫不客气的一个耳光就抡过来,不服气就再来几个耳光。全国恢复高考后他考上了中南矿冶学院,第二年我也考上了大学,暑假在路上遇到他大家都非常高兴,后来再也没有联系了,但我一直记得他的名字:曹新荣,你现在肯定退休了,希望能看到你咱们一起来聊聊三国,聊聊无穷的未知世界,聊聊那无论是物质生活还是精神世界都极其贫困的快乐时光
有人说,当你碰上一位眼中有光,灵魂有爱的老师时,将会改变你的一生。七十年代,正是读书无用论批得最严重的时候,我们经常都是去学工,学农,学军,很少上课,当时是推荐上学,下乡三年的我,在母亲的劝说下去读了师范,一到那里摸底考试得了个倒数第二名,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个好的班任,他告诉我,学习要如渴驴奔泉,似酷暑饮雪,不要以为自己不聪明,勤能补拙。在他的引导下,我知道了学习的重要,两年时间,我成了那一届唯一一个留校教书的学生。几十年过去了,我早己离开了那里,这位老师也走了好多年,但师恩难忘。
有的,才上初中时,因为英语单词不会读,就在单词下面记汉子拼音之类的,后来英语老师看到了,就让我不要记那些,不会读的多问就好,之后也照做了,因为这个英语老师,后来挺喜欢英语的
我的小学老师叫樊鸣歧,多年后我才想到,当初老师的爸爸给他起这名字是期望这小子能一鸣惊人——凤鸣歧山嘛!,但老师并未出名,只是一位毫不起眼的小学教师!
老师给我的印象最深的是那天头一次来给我们上课。北京育英小学校长给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娃娃们介绍:这是你们班主任,教语文,樊老师!以后你们要听他的话。所以,从此,樊老师便如父母一成为我的亲人。
樊老师个不高,偏瘦,瓜子脸,黑,那时不过四十几岁,但当时觉得,好像很老,似乎脸上布满皱纹。老师的字写得好,头一天上课,他手持粉笔,背过身去,举起那瘦骨嶙嶙的胳膊,在黒版上写上他的名字:樊鸣歧。
字写得太好了,连我们这帮从未练过毛笔字的毛孩子都觉得好,以致多年后大家忆起这回“开篇”都还有记忆!
老师大概不是师范出身,他不会按书中的理论来教我们,刚解放那阵,对学校对老师的要求不严,只要你引导孩子们学好就行!,所以樊老师思想里没框框,在上课时一不论政策,二不论立场,几乎是随意发挥,比如他曾讲:你们要好好学习,如若不然,多年之后必有坐汽车的,还有开汽车的!,我愿我的学生,都是坐汽车的!
哈,今天看来不禁分析,但当时,我真受鼓舞!
老师可能家境不好,中午也如我等带饭在学校吃。人家老师都在教研室吃,他非来到我们教室和我们一同吃,我记的,我那时在同学中是比较寒酸的,人称“窝头尖”,只因解放时父亲失业,勉强度日,中午的饭食多为窝头。樊老师回回和我坐到一起,从他那并不比我好多少的饭盒里夹点好菜给我。有一次,我记得好清,总共只一根鸡腿,他就夹给了我!那黑黒的瘦瘦的,并没多少肉,可那是一条泛着一阵阵香味的鸡腿啊!
以致,那情景到六七十年后的今天,我都没忘记!
多年后,我在高中毕业时,几位同学回小学母校看望他,他老多了,但还记得我们!
记得他指着那个当初最条皮的孙x就是你在我粉笔盒里撒尿来!还对另一个同学说:你的外号叫“老白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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