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年的除夕最令你难忘?
对于白手起家创业永远在路上的人来说春节便是一年满意的答卷。如那一年结了婚,那一年盖起了新房子,那一年粮食大丰收,那一年存款最多,,,,我最难忘的春节是一九八三年,那一年我们家除了交公粮外,整整盈余了五千斤粮食,我们家还养一头大黄半,杀了一硕肥的肉猪。父母甚是高兴,孩子终于吃饱了肚子,再也不怕挨饿,还能吃上肉。他们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我们一家别提有多快乐了,父亲对我说新政策就是好,你上过学,把这种丰收的快乐写一副春联,要写好,我就写了,实行新政策家家粮面屯,过上好日子户户喜盈门。横批,政通人和。
最难忘莫过于母亲去世那年的除夕夜。父亲走得早,母亲把我们拉扯大,可以说是含辛茹苦。慢慢的,我们长大,母亲老了。年迈的母亲一直独居,每年春节前她都挨个打电话,告诉你,她买了好多肉,好多菜,都回来过年。尽管她60多平米的房子很小,但我们暖意二十几号人挤在一起,围着母亲过年。
母亲生前曾经说过一段话,至今记忆犹新:原来多好,你们都小,每天围着我转,现在长大了,就象小燕一样,都飞出去了。。。。。。。每每想起这段话,我都能深深的体会到母亲晚年的孤独,一阵阵的切肤之痛。那年秋天,母亲走了,春节到来的时候,我们没有再回那个家。各自过着自己的除夕,春晚开始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独自一人走了出去,在时尔爆响焰火的夜里,喊了一声:妈,之后任由泪流。
仅以此文,缅怀母亲。
1970年的除夕夜。那年8岁。因为66开始的大革命,好几年生产都不正常。到70年,生活供应达到困难顶点。除夕夜大人再怎么想办法也变不出东西来。记得只吃到了平时吃不到的1/4个松花蛋,就算过了年了!
1987年的除夕,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看春晚,我们一边包饺子,一边看春晚,好温馨、好惬意。当殷秀梅演唱《我爱你,塞北的雪》,外面真的下起了雪,站在院子里一看,洁白的雪,映衬着大红灯笼,还有春联,好美的世界啊,那个除夕很难忘,好难忘。
童年时的除夕晚上,有那些快乐的事情至今难以忘怀?
记不准是那个年的除多,朋友请别笑,我们是北方,全家人都睡一个炕,半夜我起来尿尿,没点灯,悄悄地从锅里轻轻地取了个饺子吃了,说是取还不如说成偷更为确切,事过多少年才品味过来,那个饺子是生的,最妈妈包好后准备第二天蒸的,我现在在做爷爷了,可我的妈妈从没提起过,今年过年时,我准备向老妈道歉。哈,当时我可能是四五岁吧!还没有上学!
我的童年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度过的。那时全国上下物质生活大多艰难,乡下可说没什么电视看。模糊的记忆中好像只有国家工作人员能买一部收音机就不错了。大概是我们所处在黔北较为僻静山区,最可怜的是公社能扩音的三用机都没有,还好,一个公社唯一的乡镇企业――碗厂那时有钱,厂长买了一台三用机――公社有什么隆重的大事小会的,厂长自然会把那“宝贝”送到会场。
公社的日子都是这样,老百姓的日子这里我不说,大家都会明白。
那时平常的日子,别说有什么荤腥菜,就连清汤寡水的日子过得也不称心――主粮一家都吃了上半年,下半年收庄稼前的日子都够艰难的。所以,孩子们都希望过年!最好是过了正月,马上有接着过年。因为只要除夕之夜和正月初一能吃上大米和肉食品。平常的日子只有亲戚的到来,才会在菜里和上数量不会很多的腊肉。那时几乎都是忍嘴待客。一般孩子们是不能和客人一桌吃饭,肉菜少,家长怕孩子们上桌来个“风卷残云”,事先都会分一小部分端上孩子们的饭桌,这样做是不让客人难看――其实客人心知肚明,每每都要忍嘴谦让一部分给主家的孩子们。
过年孩子们能吃上平常日子不能吃到的东西,而且,还可以不出门干活。再加上大人在新年都会宽容大度,就是孩子们偶犯错误,都不会受到责备,所以该子们只要不伤害别人和自己,可以肆无忌怛地“上窜下跳”……
现在的生活好了,人们平常吃的都比那时过年吃的还好,网络发达,随时都可欣赏自己喜闻乐道的节目。那时只有春节,人们喜欢欣赏自发编排的节目,人们可以忘记平日的忧伤和不如意――那些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也可以找上借口可以“幽会”。
地方戏少了,因为现在的人都不愿欣赏那土得掉渣的,充满阳光气息的东西。
网络游戏可以让现在的年轻人更刺激!溢光焕彩的烟火更让孩子们“贪欢夜不归”。
标签: 难忘的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