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感觉于丹的《论语》讲得很好,为什么有学者会反感她?是不是出于嫉妒?
冒昧说出个人的一点看法。
于丹是否是国学大师,我不敢妄论。但是,姑且把她看成扫盲班的老师,还是可以的嘛?《论语》扫盲班的老师。
你看,除了初中、高中学的一点《论语》中的小篇章之外,平常人(非专业研究者,非国学爱好者),有多少知道《论语》、熟读《论语》、精通《论语》的?
出了一个于丹,出来一个于丹,用她的语言,给大家讲《论语》,讲她理解的《论语》,对于广大识字分子了解一点《论语》,哪怕是一鳞半爪,总好过对《论语》一字不识、一点不了解不关心吧?
就像建国之初,全国文盲众多,无数的人一字不识。那时候,有多少老师,自己只是比那些文盲多认识一些字,然后就担当了扫盲班的老师,给文盲扫盲,教他们认字。
不是的,一开始她讲的确实很好,知性、深刻、娓娓道来,为国人普及了不少国学古文化知识点。大家烦她是因为后来它越来越空,越来越言而不实,空洞无物,极尽渲染之能事,完全为了表达而表达,本来这也没什么 毕竟谁都有江郎才尽 无话可说的时候。但到了后来,名气大了,自己定位也有点捏不准了,异国他乡大庭广众之下因琐事冲助理发飙……一下子激起了国人维护弱小讨伐名人的心理,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处处是负面信息,学者的光环,名人的权威也逐渐淡去……
这是站在我的角度观察看到的方面,不知道有没有补充的。
《论语》梁启超称之为“国人思想总源泉。”自古是帝王将相,往来鸿儒的必修课。我没看过于丹讲《论语》节目,更没看过于丹的任何出版物。就我个人对《论语》的理解,说说我的看法。
自两汉,唐宋而来,注解《论语》的不下几十家。我个人觉得,比较好的本子,是朱熹的《四书集注》和清儒刘宝楠的《论语正义》。近代钱穆的《四书释义》也很好,但是南怀瑾的《论语别裁》最好不读。把儒学和禅学纠缠在一起,自以为出神入化,其实我觉得南怀瑾治学上很不严谨。儒释道,毕竟有本质不同。不能似是而非的旁征博引。别人以为南怀瑾学贯中西,精研古今,我觉得南怀瑾是歪门邪道,侮圣人之言。
对于世俗之论,我有几点儿要说清楚:
第一,有一种论调,说不是于丹普及,谁知道《论语》?我的反驳,于丹没出生之前,知道《论语》的也不少吧?换言之,《论语》的兴衰,岂是一个区区于丹,左右得了的。以始皇帝之暴而焚天下书,《论语》不也没毁吗?说于丹,几个人知道她是干嘛的?反正我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干嘛的。
第二,说什么言论自由,解释自由。搞物理,数学需要精确。难道认为搞文学,经学就可以自己臆测,随便儿怎么解释都可以吗?如果,谁都能解释得似是而非,看似有理。那孔子还说什么“放郑声”?还说什么“恶郑声之乱雅乐”?每个人都能解释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孔子的语录并不高深,但是不高深不意味着就能随便儿一个什么人,随便儿的解释就行的。
我的观察:
1、于丹的准确定位应该是重启国学的启蒙者。一是国学虽然产于我国,并兴时二千多年,但是,几乎中断了半个世纪。二是最后一位国学大师才去世几年,但是,他的后半生传播国学很有限,有限的几乎到可怜的地步。三是于丹对《论语》的讲解水平,只能用还可以来评价,距离优良、优秀确实有差距。四是于丹讲《论语》确实是不遗余力,对掀起国学热的大贡献不容抹杀。
2、于丹在个人修养和社会公德方面,确实得加强。毕竟己是名人,而且从事的是国学及其宣讲,与一般人不能拉等号了。
3、反对于丹的人是几个方面的。一是反国学的。你讲的好坏,他都反对。讲的越好,他反对的越猛。二是同道中持不同观点的人,或者是纠正于丹之人的正常争论和校正,属于学术问题。三是嫉妒的。后悔自己怎么没想到于丹的运作思路,这种人往往是马后炮。于丹一出名,他不悦了,生嫉妒了。四是吹毛求疵的。
4、我希望国学热健康成长。一是更多人研究国学,尤其是优秀者越多越好。二是摒弃糟粕,吸取精华,有所创新完善,切莫囫囵吞枣。三是争取尽快有一个完整的新国学。并用新国学普惠大众。争取新国学漂洋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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