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可以问一个人一个问题,死去的人也好,活着的人也好,你会问谁,问什么?
我想我会问我自己:
我喜欢什么?我能干什么?
之所以会问得如此坚决,缘于与当代著名国画大师叶毓中的交流。
今年五月间叶毓中回成都省亲,有幸采访了叶老。五个多小时的交流,让我记忆最深的当属叶老的“认死理”。
叶老说他从小就有个毛病,喜欢认死理。凡事必要搞个明白,才会行动。
去了中央美院后,跟自己的学生也这样讲,我一天都在跟我自己斗争,叶毓中在跟叶毓中打架,我自己都没有说通,你要想说通别人,行吗?
2009年,北大召开叶毓中的绘画《三国》座谈会。有个教授问,听说你读《三国演义》,读到诸葛亮死,你哭了,为什么?叶毓中的脸腾地红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说。
叶毓中是三国迷,小时候熬更守夜学认字,就是为看《三国演义》。里面的文言文和诗词看不懂就跳过。后来长大点了,字也认得多了,再读《三国演义》,读到诸葛亮死了,禁不住嚎啕大哭。
家里人得讯赶来,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被弄伤了?
不是,孔明死了。
会问一下曾经的自己,后悔吗?
那个从高中开始就奋不顾身想要去照顾的人,这么多年了,累吗?喜欢她的笑,喜欢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青涩的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没得过的感觉如何?假如重新来过,你还会这样选择吗?或许这种感觉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吧,就跟烫水烫不烫,只有自己喝过了,才知道吧
问活着的人。因为自已迷茫,没有方向。
为避免自已在犯错,常言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生活中沒必要在去碰得头破血流,没有什么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只有平常心,多求教智者、长者、成功人士,才能少走弯路。
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
这种悲哀无法向任何人解释,
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
它永远一成不变,
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
人生旅程,活在当下,就应该走出自我,放开心胸。人心之烦,烦在计较;人生之苦,苦在执着;人生之难,难在放下。生活中,你在意什么,什么就会折磨你;你计较什么,什么就会困扰你。昨天无论好坏,都已经过去;明天无论成败,还没来到;今天无论得失,都要面对。事如风,不过一阵子,学一种豁达,一种洒脱,无论是繁是简都会过去。
如果我可以问一个人一个问题,无论是死者还是生者,你想问谁?那么我想问前妻。为什么你那么冷漠??
人生就是在舍与取,抓与放,宽容与记恨中不断成长,人生的过程就是不断放下和不断抓起的过程。
我是一个农村孩子,家里没有什么外援,也没有当官的亲戚,一切只能靠自己一个人奋斗。所以我并没有要求你们家人什么,我都是一个人奋斗,一个人坚守。
如果爱请深爱,如果不爱,请走开!
问逝去的人,那是天马行空,不可想象的,既然永远不可能实现,所以能有一次无论天上人间的对话,当然想问问离开这个世界的人,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
无数次幻想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哆啦A梦的时光机真的存在吗,不为别的,为弥补最后一面都无缘见得遗憾,为把过去犯下的后悔找一个弥补的机会,哪怕什么也不说,再看一眼,就一眼,好似离开的人没有走远。
又或是会不会哪天也有个黑洞般的是时空隧道能让我发现穿越的秘密,之后只要我想他们了,我就可以通过密码穿过黑洞,来到这个没人知道维度,哪怕是幻境,也能让我心怀安慰的看看他们。
标签: 人问谁